接下来的大半个月,江烨一直住在重症监护病房,每天上千美金的费用,苏韵锦的账户很快就不堪重负,余额只剩下几美分,她能指望的只剩下工资。 最终,沈越川把手机一关,直接丢到床头柜上,打开安眠药吃了一粒。
“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说完,也不管萧芸芸是什么反应,苏亦承挂了电话。 苏韵锦笑了两声,声音里饱含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。
“谢谢。”萧芸芸打开箱子,很快就找出处理伤口要用的药品和物品,习惯性放柔声音安抚道,“放轻松,不会疼的。”说完,带上手套,拿出棉签蘸上消毒水,熟练的替沈越川消毒。 苏亦承没有出声,洛小夕自然也不会随便叫人。
“你给她备的车吧?”小杰懊恼的收回手机,“阿光,你真的不怕七哥追究吗?” 可是装到一半,理智就在她的脑海里发出声音:都说如果预感不好的话,那事情往往有可能就是不好的。就算她把资料装回去,也改变不了事实。
岁月已经在医生的身上留下痕迹,但是苏韵锦这一生都不会忘记那段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岁月。 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,觉得有些好笑。